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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扶贫的腾讯样本

2020年05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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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向上,有些事情向下。有些事情正在饱和,有些事情正在生长。”


去年初,腾讯·企鹅智库以寥寥数语描述了广袤的中国市场逐渐“圈层化”的特征,也引出了长达 205 页的《2019-2020中国互联网趋势报告》所要探讨的核心命题:

 

“2019 年到 2020 年,当我们期望于科技和互联网时,我们该期望些什么?”


过去两年,《这块屏幕可能改变命运》成为刷屏爆文,反映北京高考生活的《小欢喜》成为现象级剧集,疫情后“7岁女孩案板下学习一个月”又引发热议……这些公众舆论中一个个彼此割裂的抽象符号,让大众得以管窥地域分层如何将教育塑造成为了另一番模样。


毫不夸张的说,如何为贫困地区地教育快速输出更有针对性的教育能力成为当下困扰全行业的问题,原因在于,教育问题既是社会一系列社会问题的末端,同时还是更多问题的发端。越是贫困,就越是只能着眼于当下的生存问题,无力投资未来。因此,比起产业扶贫和技术扶贫,从更长与的意义来看,教育扶贫的意义更具备“润物细无声”的长期价值。


而教育扶贫既是目前社会所缺失的,也是互联网公司所擅长的。


技术的发展,一方面的确加速了人类知识的流动,但另一方面也加剧了“信息鸿沟”。所以,教育扶贫对于互联网公司来说 非常明确的现实意义:如何利用互联网技术,去抹平地域环境所带来的信息差,为不同地区不同身份不同背景的用户提供优质的教育资源,成为未来数字化时代教育行业的基础设施,而这也成为互联网巨头们的一个新命题。


01

教育扶贫 技术下沉


腾讯教育通过科技助力推动教育公平发展和质量提升,则或许为行业提供了一个颇具价值的参考路径。


回到根源性的问题:教育贫困是如何产生的?


其一,贫困地区教育经费不足;其二,教育资源匮乏。


而这就意味着,必然需要借助科技手段突破时空和地域限制,在优质教育资源与贫困地区之间搭建一座桥梁。通过加速达成资源共享,最终缩小教育数字鸿沟。


这正是去年正式发布的腾讯智能教育“光合计划”的核心逻辑。具体而言,腾讯教育将通过搭建开放生态吸引合作伙伴,将推动教育现代化的技术下沉,提升各级院校信息化能力。



典型案例是云南昆明的滇池实验,借助腾讯教育能力在疫情期间迅速恢复了教学工作:


2 月 10 日开学当天启动“1+9”在线上课模式后,本校 270 多名应届毕业生及与周边来自宝山、曲靖、玉溪等地的 9 所对口帮扶校的2000 余名初三学子,一同登陆“腾讯空中课堂”,直接携手进入了中考“冲刺跑”阶段。


这背后便借助了教育科技能力:基于腾讯智慧校园及企业微信两大平台,仅 2 个小时就能完成整个空中课堂前期的技术搭建,还可自由选择“在校直播”、“在家直播”等不同场景模式。


直播开课、作业提交批改、疫情统计等当下需求之外,腾讯教育还通过“腾讯智慧校园2.0”的校园应用场景功能模块,直接将众多信息化能力搬到了云端。这意味着,教育主管部门、学校管理者、老师、学生、家长,各角色都可以找到定制的应用模块,覆盖教育各个环节。


可以看出,腾讯教育在输出能力时有着落地快速、拓展灵活的特点,这使其能在很短的时间能将最先进的教育资源快速输出到基础设施匮乏的贫困地区。


事实上,除了基础教育资源普惠之外,一些开放性的教育资源也在进行尝试。


比如,早在去年 5 月,腾讯扣叮就已覆盖了在位于边境山区的云南沧源县的 5个乡(镇)10所中心校近百所中小学,为 5000 余名孩子输送了最新的编程教育,实现了编程教育的弯道超车。


腾讯扣叮是腾讯推出基于Scratch的中小学生编程平台,利用图形化来培养孩子编程思维和能力。令人比较感慨的是,在大城市,学习编程已经成为家长共识,在二线城市成为“兴趣班”的新物种,而远在几百公里之外的贫困地区,利用互联网技术也能为大山里的孩子提供同样的教学资源。


不止如此,教育科技在深入贫困地区输送教育资源的同时,还发挥着更深远的社会价值。


两年多以前的那场地震,导致了九寨沟县、松潘县共 25 所学校受灾。在不过一万的学生中,仅建档立卡的贫困学生就有一千余人,正常的学习与生活都收到了很大影响。


而在腾讯教育将智慧校园整体解决方案引入后,不只老师们能将冗长的工作流程缩短至几秒钟完成;还能基于智能生成的大数据报告调整教学节奏,实现真正的因材施教;


家校之间沟通效率也实现了巨大提升。在全县的总体智慧校园信息平台上,仅去年 1~9 月各类点击量就达到了 50 余万次发送通知 1480 多条,接收人次 12 万人次;教师、家长发送班级圈的图片有 52000 余张,真正为民族地区扶贫政策、宣传应急、防灾减灾的提供了巨大的价值。


据说腾讯透露,“光合计划”将致力于推动“百千万”三大目标落地——助力 100 个贫困县教育扶贫,打造 1000 所标杆智慧校园,培养 10000 名校园 CIO。


教育的本质是育人,而中国有着重视教育的传统。不难看出对于腾讯教育而言,以输送教育资源扶贫更像是一个切口,背后的考量其实是回归本质,激活贫困的确对于教育价值的认可。


02

教育扶贫的新愿景


教育扶贫的核心之一便是通识教育和职业教育两手抓。


职业教育则更着眼于当下,推动贫困群体早日自力更生,激发出自强自立的干劲,形成自尊自信。


比如从小患有小儿麻痹症的韦春娇结婚后,生活重任全部都压在丈夫一人身上,尽管一直有学习裁缝技能贴补家用的念头,但苦于行动不便无法出门学习。而在无意间发现腾讯课堂刚好有服装打板课程,能在线听课无限次回放,她便花了一年时间学完了所有课程。
起初本来是希望能亲手给女儿做衣服减少开销,但上传到 QQ空间的照片引起了一片好评,越来越多人询问她是否接单。于是,她鼓起勇气边学边实践,如今已经开起一家高级服装定制店,不能为全家人做衣服,还能赚钱贴补家用,大大减轻了丈夫的经济负担。


而通识教育更侧重于未来,为下一代人不再返贫加上一道保险:只有通识教育到职业教育两手抓,才能真正从底层激活贫困地区的精、气、神。


社会学家费孝通就在《乡土重建》中提出,重振乡村的目的应该是放在人们的精神文化和信仰上的关怀。换言之,让贫困地区感受到自我价值的提升,家族荣誉感得以体现,才能真正使贫困地区获得生命力。


海南乐东县的乐罗村自古重教,不仅诞生了县内最早的书院,民国时期更诞生了被称为“乐罗五杰”的物理学家、北京大学物理系主任,日后创立海南大学的颜任光,中国最早一批硕士颜任明、黄埔军官颜绳武、陈垂斌和陈垂华等著名人物,乐罗村也由此得名“博士村”。


然而,时光荏苒,十年前繁盛的乐罗村因为农业凋敝而迅速衰落,年轻人纷纷出走打工。如今乐二小学仅剩 120多名学生。学校的 13 名教师中,有 12 个都没有接受过正规英语训练。家长不仅将英语视为“副科”,甚至连对教育本身也几乎放弃。


腾讯公司和播杰书院合作将 ABCmouse 免费引入到乐二小学。老师不再需要英语基础,而是按照 App 引导学习。原来是教语文的陈老师,也能作为志愿者给孩子们上英语课。



在这项纯公益项目推动下,孩子们提升了对于英语的兴趣与自信心,有月工资两千的家长花了 3000 多元买来 iPad 帮助孩子学英语,也有家长跑到镇上电信营业厅“对峙”要求拉网线。


不过一年多时间,原先英语从来没及格过的学生,现在成绩都保持在 85 分以上,各地纷纷邀请孩子们去表演英语节目。英语为他们打开了全新的世界,以往说着“学不好就回家务农”的家长们也纷纷对孩子们有了更高的期望:重点中学,乃至知名大学。


在教育科技的助力之下,一群重燃希望的孩子让一度消沉的“博士村”再次焕发出了生机。


03

科技教育的另一面:

普适性和想象体


尽管上文我们带着精准扶贫的视角切入教育扶贫,但在观察腾讯的时首先需要明确的是,教育并不是最近才开始的对于“风口”的布局,而是其基于其社交基因顺势而生的对于痛点的解决方案。


换言之,教育科技并不只是能赋能与扶贫,它本身便是教育的未来。


在去年 11 月时,教育部曾发布过 2020 年新增的 9 大专业目录,分别是:氢能技术应用、高铁综合维修技术、集成电路技术应用、人工智能技术服务、跨境电子商务等,无一不是当前增长最为迅速的行业。而哪怕仅仅向前倒数 5 年,这些需求才刚刚萌芽。


这并非偶然,实际上去年初教育部就进行过一次本科专业调整,撤销 416 个老专业的同时,增加了 241 个新专业;如果时间跨度再拉长一点,从 2015 年至今我国实际撤销的专业其实已经高达 924 个,新增专业更有近 8000 个。


这一切说明:社会仍在加速度发展,行业更迭更是随之不断加快。死板地按照学科知识领域进行专业划分的方式越发难以适应社会需求,教育将更加强调将所学转化为解决具体问题的能力。


去年 MEET 教育峰会上,汤道生也曾提到,今后教育+科技发展动向是,以人为本,因材施教,注重个性化学习;教育逐步地从“以教者为中心”向“以学习者为中心”转变。


总结一下就是,每一个人都需要从被动学习走向主动学习,才能适应社会发展。而这正是教育科技要在未来必须应对的风向的变化,与必须解决的行业痛点。


这便给未来的教育发展提出了一个核心命题:如何快速适应需求的变化及时落地为产品?如何针对不同需求形成定制化的解决方案?如何提升生产效率避免重复制造轮子?


换句话说,在瞬息万变的社会需求之下,传统以课程为核心的“教育电商”逻辑早已走不通,教育也迫切需要切换到如今的“大中台,小前台”路线:


基于腾讯的资源和能力,打造一个强有力的中台,当全新的场景萌芽时,充足的资源与能力就能快速注入前台,快速打造出满足用户需求的产品。


WeLearning智能教育解决方案是全景地图,核心的教育中台就提供上述的能力:


去年 12 月,腾讯教育发布“腾讯WeLearning智能教育解决方案”后,腾讯高级执行副总裁、云与智慧产业事业群总裁汤道生就曾在采访中谈起打造 WeLearning 的初衷。


“在不同的维度,用户有很多不同的需求,腾讯一家是不可能把所有的这些需求都满足的,所以我们是希望通过WeLearning,以底层技术能力和开放平台搭建腾讯教育中台,打破数据孤岛,承载生态中合作伙伴的应用,真正实现智慧化教育。”


事实上,如果我们把眼光放的更远一些的话,除了扶贫之外,腾讯的教育科技还有更广阔的作用和价值,比如成为教育行业的线上数字化的基础设施,未来所有的教育资源,都可以通过数字化和互联网的方式分享,过去难以理解的物理力学;数学三维坐标,也能够通过更加视觉化的方式在网上呈现,更重要的是,名校老师的课程,也能借助互联网最大程度的分享和传播,哪怕是最贫穷的地区,借助一根网线和一块屏幕,也能够享受一线城市的教育资源,这也是科技教育最大的价值和善举。


正如马化腾去年 4 月在青腾大学战略发布上表示:“教育是腾讯未来和产业互联网结合最有想象力的空间之一。”


可以预计的是,这一天会很快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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